水利部网站:回良玉:我的三农情缘

更新时间:2013-12-22 19:35:31 来源: 作者: 浏览1476次 文字大小:

我的三农情缘

回良玉

    我与农业、农村、农民有着不可割舍的情缘。我的学习、工作、生活和成长,从没离开那个让人们感到厚重而闪光的“农”字。“三农”使我痴迷于斯,照亮我的路,温暖我的心,哺育我成长,激励我前行,给予我太多太多的感知、感悟和感奋,赋予我永不舍弃的情感、责任和力量。

  我出生在我国第一产粮大县吉林省榆树县,工作也在这里起步。上个世纪60年代初,我从农业学校毕业后,第一个工作岗位就是县农业局,其后又在省农业局、农牧厅和省委农村政策研究室、农工部及中央政策研究室工作,虽然变换了多个岗位,却从没离开“三农”这个行当;我先后在公社、县里、地委行署、省委省政府和国务院工作,虽然变化了多个层级,却从没离开“三农”这个事业;我先后在吉林、湖北、安徽、江苏等四省工作,虽然变动了多个省份,却从没离开国家商品粮基地和农业大省。我的履历说起来既较复杂,又很简单,尽管变换了多个岗位,走过了多个地方,经历了多个层级,但工作的主线主业就是“三农”。可以说,我和“三农”真是今世有缘,相伴永远。我的工作和生活已与“三农”紧紧相依并融合在一起,“三农”事业在我心灵上的印痕是刻骨铭心的。离开“三农”,就没有我的成长经历;离开“三农”,也不是我的真实人生。

  在中国,“三农”问题始终不是一个轻松的话题,农业政首邦本的地位和繁重艰巨的任务、农村广袤秀美的神韵和滞后艰深的状况、农民朴实奉献的品质和劳苦艰辛的现实,使我的心灵和情感不断得到洗礼和提升。马不停蹄的“三农”工作经历,给我留下了往昔许多挥之不去的珍贵回忆,一幅幅鲜亮透明的图景不时映入我脑海,拨动我心弦,直闯我心扉,让我激情荡漾,难以自已。

  一点一滴见真情,情自沃土缘在农

  我对“三农”有着与生俱来的亲近之情。我家乡一带是松辽平原著名粮食产区,是世界玉米黄金带上的一颗耀眼明珠。家乡的父老乡亲爱在黑土,情在五谷,把务农种粮、养殖禽畜作为生计之本。小时候,我常常看到老人们教育儿女,要敬畏负载和生养万物的大地,要学会种地,学会养家糊口,学会吃上饱饭、穿上暖衣的本领。松辽平原盛产多种农产品,乡亲们爱种善种庄稼,由衷赞美和悉心呵护田园。父老乡亲的音容笑貌、言谈举止,使我深深懂得种好粮食、吃饱穿暖对农家的重要,农业有个好年景是他们最真切的心愿,农产品卖上好价钱是他们最朴素的期盼。

  我与“三农”的情缘,在学和干中不断加深。农民的培养教诲,长期的耳濡目染,使我学中情益浓,干中缘益深。我在县乡和地区工作时,经常与同事们一道进村入户开展工作。当时交通不方便、信息不发达,去村里一次不容易,一下去就要多住些天,有时十天半月,有时几个月。那个时候,下乡进村是开展农村工作的基本常态,驻村蹲点是同农民打交道的重要方式,与农民同吃、同住、同劳动,摸爬滚打在一起,是了解“三农”实情的基本功夫。20世纪60年代我曾在农安县合隆公社合心大队,70年代在榆树县于家公社五家子大队和谢家公社谢家大队,80年代初在扶余县大林子公社九坨子大队各蹲过半年多的点。至今,依然留恋村庄里那段淳朴火热的生活,不忘田野里那些鲜活艰苦的场景。在大地复苏的春天,我曾和“顺着垄沟找豆包”的农民兄弟一起扶犁、点种、“踩格子”;在烈日当头的夏日,我曾和“水一把、泥一把”的庄稼把式一块间苗、铲地和灭虫;在满眼金黄的深秋,我曾和满手老茧、饱经风霜的父老乡亲一道收割、拉地和打场;在风雪交加的隆冬,我曾和“狗皮帽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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